第531章許老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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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1章 許老頭
蕭寓琳還真是一點沒有說謊。
聽完趙雅茹的話，摸出手機，迅速撥通一個號碼，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︰“給你們半個……哦不，十分鐘時間，在古臺給我把一個叫趙德青的人找出來，找到了給我打電話，就這樣！”
然後電話一掛，從包包裏摸出一盒女士香煙，撕開包裝，翹著二郎腿開始吞雲吐霧。
許墨秋皺了皺眉，沒有去糾正她，畢竟自己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。
很快，十分鐘不到，蕭寓琳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。得意地接通︰“餵，找到了嗎？”
“二小姐，人是找到了，不過他……”
蕭寓琳不耐煩地打斷︰“不過什麽？這個人我要了，你馬上派人把他送到粵江，地址我發給你。”
“不是，二小姐，他現在在飛龍哥手裏，直接去要人，只怕……”
“姜飛龍？”蕭寓琳沈吟片刻，看了許墨秋一眼，咬了咬牙，“你讓他馬上放人，他要是覺得心裏不舒服，就讓他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二小姐……”
蕭寓琳沈臉道︰“叫你去辦你就去辦！是不是要我給我姐打電話？就這樣。要是我得不到想要的結果，你們也沒必要留在蕭家了，全部給我收拾好鋪蓋滾蛋！”
“好好。”那頭的人唯唯諾諾，不敢得罪她。
等她掛斷電話，許墨秋問道︰“是不是有麻煩？”
“那算什麽？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。”蕭寓琳滿不在乎道。
趙雅茹弱弱地道︰“要不……就算了吧？還是不要……”
“算不得！”蕭寓琳噌地站起，直接把香煙彈飛，拍著胸脯，“我蕭寓琳既然答應下來的事情，哪怕是把這條命搭進去，我也會辦到！你就安心等著好消息吧。”
這一刻，許墨秋倒是對她有點刮目相看了。這女孩確實囂張得讓人討厭，不過倒是很講義氣。就像周五和富有中學幹仗，本來不關她的事，她也摻和了進來，揍人的時候也不是一般的生猛。
乍一看，有點秦大小姐的風範。不過相比之下，缺點更是明顯——她太魯莽了！人家隨隨便便給她下個套她就鉆了進去。
那天要不是自己和秦寶貝先一步動手，八成要吃大虧。
沒一會兒電話鈴聲再次響起，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碼，蕭寓琳也不避諱，當著許墨秋和趙雅茹的面接通，很是囂張地道︰“哪只？”
那頭傳來一道低沈的男音︰“二小姐，我是姜飛龍。”
“把人放了。”蕭寓琳開門見山，連寒暄的話都免了。她對這個姜飛龍沒有一點好感，甚至十分厭惡！從姐姐的口中得知，這家夥就是蕭凱辰的親生老子。
給自己老爹戴綠帽兒的人，你會給他好臉色看？
“呵呵，二小姐，這個人借了我一大筆錢，就這麽把他放了，只怕是有點不太合適吧？”
蕭寓琳語氣極為不善︰“我說放就放！你聽不見還是怎麽地？要不要給你換一雙狗耳朵？”
“二小姐這麽做，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？”男人的聲音也冷了下來。
“不把你放在眼裏？”蕭寓琳想了想，“是的，我確實沒把你放在眼裏。”
“你！”
蕭寓琳一拍桌子︰“聽著！如果你還想在古臺市繼續待下去，就老老實實照我說的辦！否則，有什麽後果，我可說不好！順便提醒你一句，古臺是姓蕭的，不是姓姜！”
那頭的姜飛龍強忍著怒火︰“二小姐，這是要為了一個外人，和我翻臉嗎？”
蕭寓琳一臉嘲諷︰“說得你好像不是外人一樣。聽著，我只給你半個小時，派人把他給我送到粵江！還有，如果他少了什麽零件，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取下來給他安上去。至於損失，自己去找我姐！就這樣！”
說完，?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古臺市郊區。
一間廢棄的廠房裏。
蕭寓琳的態度讓那頭的姜飛龍氣滿胸膛，直接將手機狠狠砸在了地上，咬牙切齒道︰“馬勒個蛋，這臭婊砸！實在是欺人太甚！”
旁邊一胖子道︰“飛龍哥，要不要我們給那老小子……”
說著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。
姜飛龍搖了搖頭，眼中露出兇光，嘴裏道︰“先不急，很快，我就會把那兩個騎在勞資頭上拉屎拉尿的女人拉下來，然後扔到床上狠狠蹂躪！”
胖子急忙摸出香煙遞了過去︰“飛龍哥牛比，來，抽煙！好煙！”
姜飛龍接過香煙，陰惻惻地道︰“哼哼，要不了多久，古臺就會變成姓姜的！嘶……臥槽！你這煙，也太假了吧？”
“倒了，倒了，你煙拿倒了。”
“算了，不抽了，走！先揍那老小子一頓出氣。”姜飛龍丟掉香煙，擼起胳臂朝旁邊的小屋走去。
另一邊。
趙雅茹看著蕭寓琳，一臉歉意道︰“對不起啊，我沒想到會這麽讓你為難。”
“哈哈！”蕭寓琳笑了起來，上前摟著她的胳臂，“你說錯了！不為難，一點都不為難，反而我還要感謝你！”
“感謝我？”趙雅茹一臉不解。聽她剛才的口氣，明明都已經和那邊的人鬧僵，還感謝自己？
蕭寓琳陰險一笑︰“因為，你給了我們一個對他動手的理由。”
許墨秋站起身，拍了拍身上的煙灰說︰“同學生日，你們玩兒開心點，我還要去給別人補課，就不久留了。”
“帶我一起啊！”蕭寓琳瞬間跳了起來，一把拉住他的胳臂，“我的成績老好了。”
“你在跟我開玩笑嗎？”
她的入校手續便是許墨秋親自辦理的，對她的印象自然深刻得很，語文56，數學12，英語11，理化生更是慘不忍睹，物理化學兩科個位數暫且不提，生物還喜提0蛋。
正是因為她的到來，牛鋼門擺脫了萬能墊底的噩夢，據說得知這個消息，當晚買了一箱啤酒慶祝，結果被宿管抓住，教育了一夜。
許墨秋真不知道剛才那句話，她是怎麽厚著臉皮說出來的。
蕭寓琳臉蛋難得一紅，幹笑道︰“我……我那是沒發揮好而已。我以前都考第一的，真的，我不騙你。”
是啊，這第一不過是要加個引號罷了。
許墨秋也不拆穿她︰“那好吧，我問你一個很簡單的問題，你回答上來，我就帶你去，回答不上來，那就不好意思了哦！”
“你問。”
“李清照是哪個朝代的人？”
“這個我知道！”蕭寓琳一臉得意，“古代的。”
“我說的是朝代！”許墨秋衣袖一甩，“自己去翻翻語文書。”
“嗯？難道不是？哦！我知道了，那就是現代的！對不對？哎，你別走啊！”蕭寓琳一把拉住許墨秋的衣袖，“要不你重新問一個，剛才我應該是太緊張，記混了，這個不算。”
“那好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許墨秋站住腳，想了想道，“這樣吧，你說你最擅長什麽科目，我就考你什麽科目，省得一會兒你又反悔。”
擅長？蕭家二小姐從上小學開始，功課就一路紅燈到底，一年到頭，翻書的次數一個手都能數得過來，她能有什麽擅長的？你以為她是陸寶兒那個怪胎？
“呃……”蕭寓琳想了半天，“語文，實不相瞞，我以前是語文課代表，還拿過奧斯皮殼大賽金獎！對，就是金獎。現在獎狀都還掛在我床頭呢！”
語文課代表？還奧斯皮殼大賽？什麽鬼大賽，你自己舉辦的嗎？
許墨秋都懶得拆穿她了，想了想，問道︰“有著‘千古第一才女’之稱的是誰？”
“呃……”蕭寓琳眉頭緊皺，半天腦子閃過一個人名，一拍大腿，“西門慶！對，就是她！語文書上有，我記得清清楚楚。”
許墨秋想跳起來給她一個腦瓜瓢，你哪怕是說個潘金蓮，也比西門慶要好吧？
沈著臉道︰“哪本語文書上是這麽寫的？你找出來，我馬上把它吃了！還有，西門大官人要是知道你把他性別改了，能氣得活過來你信不？”
蕭寓琳訕訕一笑︰“咳……可能是我記錯了吧，古代這些人，名字都差不多來著。”
許墨秋搖了搖頭︰“記住了，答案是李清照。和西門慶沒有半毛錢關系！”
“哎呀，我就知道是她！哎，你別走……”蕭寓琳一拍腦門，趕緊又追了上去，一把拉住許墨秋的胳臂，“好事不過三，你再問一個，最後一個！”
“你保證？”
“我保證！”唯恐許墨秋不信，把趙雅茹一指，“她可以作證。”
“好吧，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。”許墨秋打掉她的手，“《蜀道難》是誰寫的？”
蕭寓琳不假思索地答道︰“李清照！”
許墨秋看著她的眼楮︰“你確定？”
“確定一定以及肯定！”
“真的不改了？”
“誰改誰是狗！”蕭寓琳那叫一個得意，同樣一個人，還想問聰明伶俐的蕭家二小姐三次？真當我傻？
自作聰明！
許墨秋搖了搖頭，轉身便走，揮了揮手︰“趙大班長，告訴她答案。”
蕭寓琳一驚，看向趙雅茹︰“怎麽，我難道答錯了？”
趙雅茹也沒想到她連這個都答不上來，一臉無奈道︰“《蜀道難》的作者是李白。”
“靠！你怎麽不按常理出題？”蕭寓琳一臉憤怒，拳頭捏得咯咯作響，卻又無可奈何。只得看著許墨秋消失在她眼中。
“那個，蕭同學……”
蕭寓琳揮了揮手打斷︰“叫我寓琳就行，你叫什麽來著？你是班長？”
趙雅茹點頭︰“是，我叫趙雅茹。”
“嗯……你說，要怎麽才能追上許老頭？”許墨秋不在，蕭寓琳直接叫上了老頭。
“啊？你……你說什麽？”趙雅茹吃了一驚，“追……追許老師？”
“對啊！”
趙雅茹又問︰“誰追？你姐姐嗎？”
“我姐姐追他幹什麽？她一個大齡老剩女哪裏配得上，光棍一輩子好了，不用管她。”蕭寓琳沒心沒肺地答了一句，拿出鏡子搔首弄姿，“當然是青春靚麗，成熟性感，溫柔大方的我啦！”
“什麽？你……你追他？你確定沒搞錯？”趙雅茹瞪大了眼楮。她萬萬沒想到，蕭寓琳居然對許老師有非分之想！這……是不是太那個了點？
蕭寓琳反問︰“不可以啊？”
“不是。”趙雅茹有些淩亂了，“許老師他不是喜歡秦老師麽？就是你們的班主任……”
“哼！”蕭寓琳重重地哼了一聲，“他們不合適！我跟許老頭才是一對，郎才女貌知道麽？”
“可是據我所知，他們好像已經確定了關系了，你這樣橫刀奪愛，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蕭寓琳揮了揮手︰“有什麽不好的？她不就是比我高點，身材比我好點，長得……呃，半斤八兩！但是我比她年輕啊！你想，我到了她那個年齡，她就已經人老珠黃了，許老頭還能看得上她？”
趙雅茹木訥地點了點頭︰“乍一聽，好像還有點道理，但總感覺哪裏不對。”
“沒什麽不對的。”蕭寓琳一把拉住她的手，“走，反正沒事，我們跟上去！”
“去哪兒？”
“我知道他要去幹什麽，你難道就不想看看他的手段？”
被她這麽一攛掇，趙雅茹還真的動搖了，鬼使神差地跟著她走了出去。
想起車子已經送人，一向好面子的蕭家二小姐自然拉不下臉又騎走，於是和趙雅茹同騎一輛單車，兩人很快消失在別墅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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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寓琳還真是一點沒有說謊。
聽完趙雅茹的話，摸出手機，迅速撥通一個號碼，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︰“給你們半個……哦不，十分鐘時間，在古臺給我把一個叫趙德青的人找出來，找到了給我打電話，就這樣！”
然後電話一掛，從包包裏摸出一盒女士香煙，撕開包裝，翹著二郎腿開始吞雲吐霧。
許墨秋皺了皺眉，沒有去糾正她，畢竟自己也是從這個年齡過來的。
很快，十分鐘不到，蕭寓琳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。得意地接通︰“餵，找到了嗎？”
“二小姐，人是找到了，不過他……”
蕭寓琳不耐煩地打斷︰“不過什麽？這個人我要了，你馬上派人把他送到粵江，地址我發給你。”
“不是，二小姐，他現在在飛龍哥手裏，直接去要人，只怕……”
“姜飛龍？”蕭寓琳沈吟片刻，看了許墨秋一眼，咬了咬牙，“你讓他馬上放人，他要是覺得心裏不舒服，就讓他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二小姐……”
蕭寓琳沈臉道︰“叫你去辦你就去辦！是不是要我給我姐打電話？就這樣。要是我得不到想要的結果，你們也沒必要留在蕭家了，全部給我收拾好鋪蓋滾蛋！”
“好好。”那頭的人唯唯諾諾，不敢得罪她。
等她掛斷電話，許墨秋問道︰“是不是有麻煩？”
“那算什麽？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。”蕭寓琳滿不在乎道。
趙雅茹弱弱地道︰“要不……就算了吧？還是不要……”
“算不得！”蕭寓琳噌地站起，直接把香煙彈飛，拍著胸脯，“我蕭寓琳既然答應下來的事情，哪怕是把這條命搭進去，我也會辦到！你就安心等著好消息吧。”
這一刻，許墨秋倒是對她有點刮目相看了。這女孩確實囂張得讓人討厭，不過倒是很講義氣。就像周五和富有中學幹仗，本來不關她的事，她也摻和了進來，揍人的時候也不是一般的生猛。
乍一看，有點秦大小姐的風範。不過相比之下，缺點更是明顯——她太魯莽了！人家隨隨便便給她下個套她就鉆了進去。
那天要不是自己和秦寶貝先一步動手，八成要吃大虧。
沒一會兒電話鈴聲再次響起，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碼，蕭寓琳也不避諱，當著許墨秋和趙雅茹的面接通，很是囂張地道︰“哪只？”
那頭傳來一道低沈的男音︰“二小姐，我是姜飛龍。”
“把人放了。”蕭寓琳開門見山，連寒暄的話都免了。她對這個姜飛龍沒有一點好感，甚至十分厭惡！從姐姐的口中得知，這家夥就是蕭凱辰的親生老子。
給自己老爹戴綠帽兒的人，你會給他好臉色看？
“呵呵，二小姐，這個人借了我一大筆錢，就這麽把他放了，只怕是有點不太合適吧？”
蕭寓琳語氣極為不善︰“我說放就放！你聽不見還是怎麽地？要不要給你換一雙狗耳朵？”
“二小姐這麽做，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？”男人的聲音也冷了下來。
“不把你放在眼裏？”蕭寓琳想了想，“是的，我確實沒把你放在眼裏。”
“你！”
蕭寓琳一拍桌子︰“聽著！如果你還想在古臺市繼續待下去，就老老實實照我說的辦！否則，有什麽後果，我可說不好！順便提醒你一句，古臺是姓蕭的，不是姓姜！”
那頭的姜飛龍強忍著怒火︰“二小姐，這是要為了一個外人，和我翻臉嗎？”
蕭寓琳一臉嘲諷︰“說得你好像不是外人一樣。聽著，我只給你半個小時，派人把他給我送到粵江！還有，如果他少了什麽零件，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取下來給他安上去。至於損失，自己去找我姐！就這樣！”
說完，?一聲掛斷了電話。
古臺市郊區。
一間廢棄的廠房裏。
蕭寓琳的態度讓那頭的姜飛龍氣滿胸膛，直接將手機狠狠砸在了地上，咬牙切齒道︰“馬勒個蛋，這臭婊砸！實在是欺人太甚！”
旁邊一胖子道︰“飛龍哥，要不要我們給那老小子……”
說著做了一個殺頭的動作。
姜飛龍搖了搖頭，眼中露出兇光，嘴裏道︰“先不急，很快，我就會把那兩個騎在勞資頭上拉屎拉尿的女人拉下來，然後扔到床上狠狠蹂躪！”
胖子急忙摸出香煙遞了過去︰“飛龍哥牛比，來，抽煙！好煙！”
姜飛龍接過香煙，陰惻惻地道︰“哼哼，要不了多久，古臺就會變成姓姜的！嘶……臥槽！你這煙，也太假了吧？”
“倒了，倒了，你煙拿倒了。”
“算了，不抽了，走！先揍那老小子一頓出氣。”姜飛龍丟掉香煙，擼起胳臂朝旁邊的小屋走去。
另一邊。
趙雅茹看著蕭寓琳，一臉歉意道︰“對不起啊，我沒想到會這麽讓你為難。”
“哈哈！”蕭寓琳笑了起來，上前摟著她的胳臂，“你說錯了！不為難，一點都不為難，反而我還要感謝你！”
“感謝我？”趙雅茹一臉不解。聽她剛才的口氣，明明都已經和那邊的人鬧僵，還感謝自己？
蕭寓琳陰險一笑︰“因為，你給了我們一個對他動手的理由。”
許墨秋站起身，拍了拍身上的煙灰說︰“同學生日，你們玩兒開心點，我還要去給別人補課，就不久留了。”
“帶我一起啊！”蕭寓琳瞬間跳了起來，一把拉住他的胳臂，“我的成績老好了。”
“你在跟我開玩笑嗎？”
她的入校手續便是許墨秋親自辦理的，對她的印象自然深刻得很，語文56，數學12，英語11，理化生更是慘不忍睹，物理化學兩科個位數暫且不提，生物還喜提0蛋。
正是因為她的到來，牛鋼門擺脫了萬能墊底的噩夢，據說得知這個消息，當晚買了一箱啤酒慶祝，結果被宿管抓住，教育了一夜。
許墨秋真不知道剛才那句話，她是怎麽厚著臉皮說出來的。
蕭寓琳臉蛋難得一紅，幹笑道︰“我……我那是沒發揮好而已。我以前都考第一的，真的，我不騙你。”
是啊，這第一不過是要加個引號罷了。
許墨秋也不拆穿她︰“那好吧，我問你一個很簡單的問題，你回答上來，我就帶你去，回答不上來，那就不好意思了哦！”
“你問。”
“李清照是哪個朝代的人？”
“這個我知道！”蕭寓琳一臉得意，“古代的。”
“我說的是朝代！”許墨秋衣袖一甩，“自己去翻翻語文書。”
“嗯？難道不是？哦！我知道了，那就是現代的！對不對？哎，你別走啊！”蕭寓琳一把拉住許墨秋的衣袖，“要不你重新問一個，剛才我應該是太緊張，記混了，這個不算。”
“那好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許墨秋站住腳，想了想道，“這樣吧，你說你最擅長什麽科目，我就考你什麽科目，省得一會兒你又反悔。”
擅長？蕭家二小姐從上小學開始，功課就一路紅燈到底，一年到頭，翻書的次數一個手都能數得過來，她能有什麽擅長的？你以為她是陸寶兒那個怪胎？
“呃……”蕭寓琳想了半天，“語文，實不相瞞，我以前是語文課代表，還拿過奧斯皮殼大賽金獎！對，就是金獎。現在獎狀都還掛在我床頭呢！”
語文課代表？還奧斯皮殼大賽？什麽鬼大賽，你自己舉辦的嗎？
許墨秋都懶得拆穿她了，想了想，問道︰“有著‘千古第一才女’之稱的是誰？”
“呃……”蕭寓琳眉頭緊皺，半天腦子閃過一個人名，一拍大腿，“西門慶！對，就是她！語文書上有，我記得清清楚楚。”
許墨秋想跳起來給她一個腦瓜瓢，你哪怕是說個潘金蓮，也比西門慶要好吧？
沈著臉道︰“哪本語文書上是這麽寫的？你找出來，我馬上把它吃了！還有，西門大官人要是知道你把他性別改了，能氣得活過來你信不？”
蕭寓琳訕訕一笑︰“咳……可能是我記錯了吧，古代這些人，名字都差不多來著。”
許墨秋搖了搖頭︰“記住了，答案是李清照。和西門慶沒有半毛錢關系！”
“哎呀，我就知道是她！哎，你別走……”蕭寓琳一拍腦門，趕緊又追了上去，一把拉住許墨秋的胳臂，“好事不過三，你再問一個，最後一個！”
“你保證？”
“我保證！”唯恐許墨秋不信，把趙雅茹一指，“她可以作證。”
“好吧，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。”許墨秋打掉她的手，“《蜀道難》是誰寫的？”
蕭寓琳不假思索地答道︰“李清照！”
許墨秋看著她的眼楮︰“你確定？”
“確定一定以及肯定！”
“真的不改了？”
“誰改誰是狗！”蕭寓琳那叫一個得意，同樣一個人，還想問聰明伶俐的蕭家二小姐三次？真當我傻？
自作聰明！
許墨秋搖了搖頭，轉身便走，揮了揮手︰“趙大班長，告訴她答案。”
蕭寓琳一驚，看向趙雅茹︰“怎麽，我難道答錯了？”
趙雅茹也沒想到她連這個都答不上來，一臉無奈道︰“《蜀道難》的作者是李白。”
“靠！你怎麽不按常理出題？”蕭寓琳一臉憤怒，拳頭捏得咯咯作響，卻又無可奈何。只得看著許墨秋消失在她眼中。
“那個，蕭同學……”
蕭寓琳揮了揮手打斷︰“叫我寓琳就行，你叫什麽來著？你是班長？”
趙雅茹點頭︰“是，我叫趙雅茹。”
“嗯……你說，要怎麽才能追上許老頭？”許墨秋不在，蕭寓琳直接叫上了老頭。
“啊？你……你說什麽？”趙雅茹吃了一驚，“追……追許老師？”
“對啊！”
趙雅茹又問︰“誰追？你姐姐嗎？”
“我姐姐追他幹什麽？她一個大齡老剩女哪裏配得上，光棍一輩子好了，不用管她。”蕭寓琳沒心沒肺地答了一句，拿出鏡子搔首弄姿，“當然是青春靚麗，成熟性感，溫柔大方的我啦！”
“什麽？你……你追他？你確定沒搞錯？”趙雅茹瞪大了眼楮。她萬萬沒想到，蕭寓琳居然對許老師有非分之想！這……是不是太那個了點？
蕭寓琳反問︰“不可以啊？”
“不是。”趙雅茹有些淩亂了，“許老師他不是喜歡秦老師麽？就是你們的班主任……”
“哼！”蕭寓琳重重地哼了一聲，“他們不合適！我跟許老頭才是一對，郎才女貌知道麽？”
“可是據我所知，他們好像已經確定了關系了，你這樣橫刀奪愛，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蕭寓琳揮了揮手︰“有什麽不好的？她不就是比我高點，身材比我好點，長得……呃，半斤八兩！但是我比她年輕啊！你想，我到了她那個年齡，她就已經人老珠黃了，許老頭還能看得上她？”
趙雅茹木訥地點了點頭︰“乍一聽，好像還有點道理，但總感覺哪裏不對。”
“沒什麽不對的。”蕭寓琳一把拉住她的手，“走，反正沒事，我們跟上去！”
“去哪兒？”
“我知道他要去幹什麽，你難道就不想看看他的手段？”
被她這麽一攛掇，趙雅茹還真的動搖了，鬼使神差地跟著她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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